赤焰心疼女儿,但他是旁观者清,观太子那雷厉风行的手段,鸾儿的心愿怕是要落空,不想女儿过后更伤心,他端着茶杯沉吟了一下,对凤歌道:“那你快去瞧瞧鸾儿吧!只是你还须多劝劝她,命里有时终需有,命里无时莫强求!有些东西不是自己的便不是自己的,莫要太过执拗,伤己伤人。”
“唉!”凤歌长长的叹息了一气,颇有些意味深长地道:“世人谁不知这理呢!只可惜能参透的人却是寥寥无几,你我凡夫俗子,总想着凭一己之力将一切牢牢抓在手中,不可谓不是作茧自缚。”
言毕,她起身拂了拂裙子,压裙子的环佩叮当作响,随后由丫鬟扶着向外走去,在踏出屋子的一刹那,凤歌蓦然回首,对着明显神思不属的赤焰道:“候爷似有满腹心事,还是找人开解开解吧,我晚上要陪着鸾儿,无法顾及候爷,还请候爷原谅则个,自己去寻个自在处。”
话一说完,也不等赤焰有所表示,她便被丫鬟仆妇簇拥着款款向院子里走去。
离了主院,凤歌步履放缓,显见心情很平稳。见周围都是些心腹之人,她的眼神闪了闪,还是谨慎起见的挥挥手,远远的谴开丫鬟仆妇,经过桃儿不知死活的威胁她,现在不管是谁凤歌都防着一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