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鸾此时正恹恹地歪在精致华丽的绣榻上,如霞似雾一般的帐幔低低地垂,地上铺着雪白的波斯地毯,薰香浓烈的气味在屋中萦绕,烟雾如薄纱,绕上精致而又奢华的陈设。
丫鬟明霞挑起了帐幔,从小丫鬟举起的漆金拖盘上端起了一碗银耳燕窝羹,柔声道:“二小姐,多少用点,这是夫人吩咐厨子专为您熬的。”
若鸾怔了一怔,听得人喊自己二小姐,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,但她很快收敛了心神,有气无力地道:“我不想吃,你且放下罢!”她嗓子疼,身上疼,浑身上下都不舒服,哪里吃得下去啊!
凤歌脱了绣鞋,只着罗袜踩着厚厚的地毯进了内室,正好听到小女儿说不想吃,忙几步走到榻边,满脸疼爱地道:“我的儿,你午时便没怎么用,这会子不吃点怎么行?来,听娘的话。”
说着在若鸾身后又垫上一个迎枕,随后接过明霞手中的碧绿晶莹的玉碗,坐在榻边打算亲自喂给女儿吃。
若鸾依旧摇头推拒,轻轻地道:“娘,放下吧!女儿真吃不下。”她说着伸手揉自己的额头,沉默了一下道:“姐姐回府了吗?”
凤歌见她实在不想吃,只好搁下玉碗,抚了抚她的脸道:“刚回来,听说你身上不好,还想来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