圈,见到窗边的美人榻上歪着一个人,刹那间心中全是惊喜——有人!
但下一刻,他的气息一沉,惊喜马上变成失望——不是那个人!因为远山也在屋中。如果是若樱在,这屋子里怎可能有第三个人?
一落千丈根本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,失望不已的闭上眼睛,只觉得浑身上下更难受了,犹如谁把他架在烈火上灸烤一般,明知痛苦的难以忍受却无法逃避。
他知自己昨日喝多了,但却并没有醉到一塌糊涂的地步,酒前酒后发生的事他记清清清楚楚,用若樱的话说,便是像他这么戒备心重的人怎可允许自己喝醉呢!那不过是一个藉口罢了!因若樱为南宫辰痛哭失声的画面令他实在是太难受了,又无法放下架子向谁诉苦,只好借着浓浓的酒意装疯。
也许是他的气息变了,远山很快察觉到异样,马上到床榻边观望:“王爷,可有不适?”
萧冠泓阖着双眼,还未来得及开口,孔安婕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:“远山,萧萧醒了吗?”紧接着孔安婕从美人榻上坐起身子,吸着鞋子匆忙的跑到床榻前,关心的问道:“萧萧,你还好吗?”
萧冠泓很想安安静静的躺上一会儿,但想到孔安婕还在屋内,便慢慢的睁开眼睛,迎着孔安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