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床榻上就辗转反侧,夜不能寐,白天那些不能对人诉说的思念和担忧铺天盖地的席卷他的思绪,各种好的和不好的念头纷至沓来,几乎要将他湮灭了。
多少午夜梦回,那些深藏在他心底的东西才抑制不住自然流泻。有多少次,他在有若樱的梦中沉睡,不愿苏醒过来。甚至每个旖旎香艳的春梦中,他都会呢喃着反复咀嚼若樱的名字,轻声地道:若樱,你到底在哪里?为什么不想想我的感受,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?真的有那么恨我?
更有时,他背着人,思绪会有些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,会惶恐地觉得,若樱是不是根本只是他梦中的一个美好幻想吧?就犹如所谓的黄粱美梦,醒来就一切都不复存在了?这样一想他会更惶惶然,简直有些像个找不到家在哪里的小孩。
不!绝不。他不要只做美梦,他要把美梦变为现实,变成生生世世的现实!
因柳青娥对若樱的身分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仅仅能确定她是西呈人,按说这样萧冠泓尽可派人到西呈去找一找,横竖现在两国已停战,也可方便行事,偏生柳青娥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,道出若樱似乎说过不想回去西呈,倒是想到各地走走的心愿。
萧冠泓听得这话,联想到若樱只爱看那些各地名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