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子现在就在你大哥头上戴着,倘若不值钱,你爹干嘛把那牌子给你大哥?”
宇文飞未出声,似在努力回想。
“你只要想个主意从你哥手里把这个牌子拿过来,然后再去找你爹问个分明,理直气壮,他们不承认也不行了,也省得你爹找藉口,这不就什么都完结了吗?”韩国舅小声的帮他出着点子,那模样就是一个为宇文飞打抱不平的交心朋友。
宇文飞向韩国舅拱了拱手:“多谢韩兄的好意,不然兄弟还被蒙在鼓里,兄弟倒不是为了那批财宝,只是意难平,这就回去弄清这件事,这事还请韩兄……”
“为兄晓得,决不会外泄一字。”韩国舅豪爽地拍拍胸脯。
就这样,宇文飞回府后虽然表现如常,还是青楼常客,但他多留了个心眼,一有空不是盯着大姐宇文凤,便是找宇文腾套近乎,恰好宇文腾艺高人胆大,把那檀木牌挂在头顶上,没两次就让宇文飞看在眼里。
自那以后,宇文飞洗心革面,重新做人,厚着脸皮求着父亲,在宇文腾帐下谋了个参军的职缺,道是要向兄长好好学习一番,也好以后发奋图强,。
宇文飞如此的巨大的转变,无非是找机会谋得大哥头上的木牌,但安夫人和宇文老爷则着实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