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常的进得房来,挥手打发燕语姑娘出了屋子,对着宇文飞道:“贤弟啊!不是什么大事,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,哥哥就不说出来扰贤弟的清净了。”
宇文飞在桌前坐下,替自己倒了一杯酒,仰着脖子一饮而尽,有些愤慨的道:“我拿哥哥当亲生兄弟,哥哥你就别瞒我了,是不是我们家老头子又干了什么偏心眼的事?说出来弟弟也好有个防备。”
韩国舅面露尴尬之色,嘴翕了翕,又将话咽了回去,他挠了挠头,似有些为难,用怜悯的眼光看着宇文飞道:“这也是来旺那小子偷听我爹说的,委实做不得准,再说就算是真的,贤弟你知道了也于事无补,横竖你爹不会委曲了你的。”
他这话不说还好,一说不缔于让宇文飞心中怀疑的种子更加茁壮。
“韩兄你拿我当外人,不说就算了,我回去问我爹。”宇文飞扔下手中的酒杯,冷着脸就往外走。
韩国舅连忙拉住他:“哎哎哎!贤弟你莫急嘛!为兄说还不行吗?”说完便凑到宇文飞耳边说了个详详细细。
宇文飞待韩国舅一说完,立时怒了,咬牙切齿地道:“你是说我家祖先留了一批富可敌国的财宝,我爹将这财宝全传给我大哥啦?此话当真?”
韩国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