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樱正好瞧过来,两人四目想对,脸色都微微泛红,满是赫然无措之色,若樱几乎是立刻就别开了脸,窘的不行。
经过这一番尴尬的事情来打破,他们之间那种硝烟弥漫的火气场面也荡然无存了,先前要追根究底的事也似乎变得无足轻重了,甚至觉得为了那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吵的天翻地覆,是极为不明智和可笑的事情。
萧冠泓略有些不自在的轻轻咳了咳,随后撩衣在床边坐下,俯下身在若樱的额头摸了一把,低声道歉:“都怪我不好,方才不应该那样对你,是我气过了头,等你好了,尽管打回来。”
见若樱依旧别着脸不说话,他焦急而又关切地道:“你要怎样都可以,但你说句话啊?这会子还疼的厉害吗?”
若樱这才转过脸来,雪腻的脸颊满是奇异的红晕,觑见他脸上的表情不似做伪,搁在玉枕的头轻轻摆了摆,声音里全是羞涩窘然:“柳大夫给扎了针,这会子好多了!”她还真不习惯跟一个大男人谈论痛经的问题,难免有些尴尬和难为情。
萧冠泓彻底的舒了一口气,脸上真情流露,抚着她的头发控诉道:“差点被你吓死了,要是你每月都如此,我看我也不用活了,早点给自己一刀子求个痛快。”
若樱闻言怔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