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水居里里外外早焕然一新,连墙上挂得那幅大气的泼墨山水画,都被换成了仕女图。
若樱抚着那新换的,颜色怪怪的粉红色水晶珠帘,问:“你不是说住不了几天就回封地了么?干嘛大费周章的重新装饰一新?”
萧冠泓指尖轻揉着额头,沉吟片刻,曰:“本王银子多。”
若樱对他的回答嗤之以鼻,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!就是说的他们这种人,但她也没有深究。
其实不但是若樱对萧冠泓此举无法理解,就是萧冠泓自己,也觉得这样做有些莫明其妙,但他心里就是要坚持如此。
好像秋水居里外的东西不换掉,他就会觉得特别膈应,如若可能,他甚至想将秋水居拆了重建。时不时的会想到这些东西是那个女人摸过的,躺过的,用过的,会留下那女人的体味和汗渍什么的,
一想到这样,他的手指头就有那种抹之不去的黏滑感,打个比方的话,就是摸到蚯蚓和蛇的感觉。
他从不以君子自居,更不会遵守非礼勿视,非礼勿听,那天晚上,也是将那女子的身子看了个分明。
同样是女子的身体,他一旦看到若樱的娇躯就迈不动步子,热血沸腾,立马变身为禽兽,扑上去就又摸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