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侍省办事向来利索,尤其是刑讯逼供这种事。
沈连看着小太监呈上来的供状,冷冷一笑,“就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?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!”
“公公息怒,”小太监忙赔罪,“还在审着呢,这是昨晚上供出来的,别的还在审着。”
小太监悄悄擦了擦汗,陈贵妃这些年谋害皇嗣、残害妃嫔、给皇上喝壮阳酒,这都算鸡毛蒜皮,那什么才是大事?
“哼,”沈连冷哼一声,“不开窍的东西。”
身后站着的内侍省内常侍见状,忙出言训斥那小太监,“皇上让内侍省审问,那就肯定不是问宫中那些个争风吃醋的小事。”
小太监立时明了,忙不迭地又去了。
“皇上让咱家办事,自然要办得妥妥当当。”沈连端起杯盏,阴桀的眼中泛起冷光,明日上朝,定然给右相一个大惊喜。
京中风云变幻,眼看着就要有一场硬仗要打,纪酌对外宣称皇太孙中毒,要到僻静之处养病,秘密将萧祁瑞送到了靖南候府中,交给了他的兄长纪斟。
“……尽快送到闽王手中,万望兄长照顾好幼子,不可泄露行藏,切记切记,弟寒之敬上。”萧承钧看着纪皇后的亲笔书信,渐渐握紧了拳头,父后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