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就抱着酒坛子闷闷地喝。
“说说吧,你小子这是怎么了?”一坛烈酒下肚,徐彻喝得有些晕,拍着楼璟的肩膀大声问道。
楼璟摆了摆手,让侍卫下去,晕晕乎乎地倚着舅舅,“殿下该是娶妻的年纪了……”
徐彻闻言,重重地叹了口气,“皇家子嗣,断不得,除非他愿意不当皇帝。”
“哪有那般容易?”楼璟冲舅舅撇了撇嘴,“不当皇帝,哪里会有好日子过?”
从始至终,萧承钧就没有退路,因为他所背负的,是无数家族的荣辱兴衰,更是弟弟、父后的身家性命,只能成功,不能失败。
徐彻不说话了,仰头继续往口中灌酒。
“舅舅,你缘何不肯娶妻呢?”楼璟趁着酒劲,凑过去,看着徐彻赤红的眼睛。
“心里装着一人,便再容不下其他,哪怕娶个女子做摆设,也是对那人的玷污。”徐彻冷冷地说,他心中的挚爱,决不许任何人糟践,他的正妻之位,绝不会给予他人。
此言一出口,顿觉萧瑟。
求而不得,得而难守,甥舅两人不过是半斤八两,各自凄凉。
云十三在日落时赶过来,就看到两个大将军东倒西歪地靠在礁石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