淳德帝看着摇曳生姿的陈贵妃又来打扰他,无端端地生出几分厌烦。
原先两天见一面,倒是觉得新鲜,有时候还有些想念,这几日天天见,就算不让她侍寝,她也会寻个由头来盘龙殿,看得久了,淳德帝便觉得有些腻,连同陈贵妃那张风韵犹存的脸,也变得丑陋起来。
“又有什么事?”淳德帝不耐烦道。
“今日见着铎儿了,那孩子心思单纯,前日给人哄骗去喝酒,喝多了,至今还有些头疼,臣妾给他喝了些药酒才好些,便想着给皇上也送些过来。”陈贵妃笑着把手中的玉壶放到了桌上。
这话说的滴水不漏,看似家长里短,实则把三皇子喝酒的事推到了“被人哄骗”之上,意为那些勋贵子弟巴结他,并非他有意去结交。
淳德帝冷冷地看着陈贵妃,他也是从皇子的年岁过来的,到底是不是哄骗,他心里会不清楚?一个巴掌拍不响,不过是刻意巴结和有心拉拢凑到一起了,“你是不是以为,朕很好诓骗?”
陈贵妃吓得花容失色,赶紧跪了下来,“皇上这般说,可是冤煞臣妾了,臣妾怎敢这般想呢?”
“哼,你真当朕什么都不知道吗?”淳德帝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陈贵妃,“朕还没死呢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