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竟不知何时才能见面了。
提起分别,两人都有些恹恹。
次日,萧承钧开始准备往闽州去的东西。
从京城到闽南,若是走中原一带,要过青州、江州,若是走江南,则是过齐州、越州。走江南虽沿路风景好,但那条路是绕远了,萧承钧不打算做这种惹人话柄的事,便定了走中原。
萧承钧看着手中要带去闽州的名册,微微蹙眉,提笔在上面连连划掉了十数个,“就藩不是出宫建府,这些人能留的都留在京中,”
常恩看着点头应了,踌躇半晌,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,“老奴服侍了殿下十几年,殿下就带上老奴同去吧。”
“你莫跟着添乱了,”萧承钧揉了揉额角,示意常恩起来,“京中的年节礼,宫中的来往,都要你操心,若跟了我去东南,谁来管这些个?”
常恩闻言,倒是不好再坚持,宫中的事宜向来是他在打点,若是离了京,不见得就能对殿下有用,“是奴婢糊涂了。”
“京中诸事,皆听父后的安排,承锦那边,你多看顾着。”萧承钧交给常恩一个锦盒,里面装着几张大面额的银票,是维持王府的银子,够三年的花用。
“是。”常恩接了勾画好的册子,下去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