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身体。
“拿出去。”萧承钧不舒服地动了动。
“再待会儿,”楼璟慢慢蹭着他的后颈,“困了便睡吧,一会儿我给你洗。”
萧承钧虽然身体很是疲惫,却一点也不想睡,“其实,你不必这般着急赚钱,我……”
“有钱不赚是傻子,”楼璟把怀中人转过来,又惹出一阵细碎的轻吟,“我有分寸,你只要做你的要做的便是。”
大雪纷纷扬扬,几日不停,晋州比京城还要寒冷,十日跑个来回,必定是要骑马的。萧承钧让常恩拿出他去年做的那件狐狸皮的大氅给楼璟穿上。
楼璟接过那厚实的披风,俯身在床上人脸上亲了亲,“在京中万事小心,我会尽早回来的。”
腊月十四,朝中忽然提及立新太子的事。
“年关将至,来年开春便当立新太子,自应于年前定下来。”上奏的人如是说。
淳德帝皱了皱眉,“尔等以为,诸皇子中,谁可当此大任?”这般说着,目光从垂首而立的萧承钧身上扫过,见他一副岿然不动的模样,便移开了目光,转而看向朝臣。
朝中一阵静默,皇储之事非同儿戏,一句话说错便是万劫不复,即便是早有谋划的老臣,也不敢轻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