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深深地吸了口气,“不怪你。”弟弟自小聪慧异常,能从端糕点的宫女脸上看出什么来也有可能,这般作为,说到底,还是为了保护他这个哥哥。
二皇子自打生下来就身体不好,没断奶时就开始喝药了,这个萧承钧知道,但即便只吃了一口,那毒药对他这本就孱弱的身体来说,伤害也极重了。弟弟这般说,只是为了让他少一些自责而已。
从常春阁出来,萧承钧有些浑浑噩噩的。
楼璟挥退了一干下人,带着他往山上走,找了片僻静的山石坐下来,把人搂到了怀里,轻轻拍着他的脊背,抬头看着远处的山峦,柔声道:“祖父在战场上受了重伤,我在床前守了三天三夜,还是没能救回来,当时我就想,若是能让我替祖父死就好了。”
萧承钧把脸埋在楼璟胸口,紧紧攥着他背上的衣衫,静静地听他讲。
“但是人各有命,我纵使拼尽所有也救不了他,便只能让夺走他的人血债血偿,”楼璟眸子闪过寒光,声音也冷了下来,“祖父咽气的时候,我没给他守灵,连夜带了三万人马,直接杀到鞑子营,把他们将军的头砍下来,带回去给我祖父做祭品。”
萧承钧一愣,当年老安国公过世,都说是斩杀鞑子大将之后被射杀了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