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的喊声,定以为是他打赵熹了,所以在赵熹告状之前先打了,免得吃亏。
赵熹抱着被打疼的头,瞪了楼璟一眼,“我突然明白我为什么成不了君子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楼璟低头,看他桌上写的字,满满一大张的“心宽体胖”!
“因为我太瘦了,”赵熹扒出那本《大学》指给楼璟看,“德润身,心宽体胖,我无德,所以不得润身,因而长不胖。”
楼璟把他手中的书抽走,扔到了地上,径自在石凳上坐下来,“赵大人让你在家读书,你就是这么读啊!我看你是不想考进士了,干脆男扮女装嫁人得了。”说着,捏起桌上的点心啃了一口。
“你还敢提这事!”赵熹一听,就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们家太子爷可把我害苦了,为了他那封信,二伯父罚我写了半个月的策论了。”
“殿下与左相本就有约,缘何要罚你啊?”楼璟瞥了他一眼,这呆瓜估计又给赵端骗了。
“你说什么?”赵熹立时跳了起来,敢情他这半个月的策论都白写了?
“我问你,这些日子,左相有没有提及修河道的事?”楼璟抓住要去尚书省找左相理论的赵熹,把他按到凳子上。
“徭役是右相提的,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