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各地的税银下个月就到了,况且……”萧承钧眸色有些冷,“有人提及,要征徭役。”
自古以来,许多战乱都是因徭役而起。此言一出,自然有不少大臣反对,朝堂上又吵成了一锅粥,最后也没个定论。
“殿下觉得呢?”楼璟咬了一口鲜嫩的蟹钳肉,这才发现是萧承钧给他敲的,不由得勾唇,把刚剥的蟹黄放到了闽王殿下的碗中。
“父皇当是愿意修河道的。”萧承钧轻叹了口气。
淳德帝一直觉得自己是得上天庇佑的,有生之年应当做出些名垂千古的大事,对于整修河道这种听起来利国利民的好事,他自然是愿意的。只是这徭役征不征,由谁来监工,就难说了。
用过午饭,楼璟很想留下歇午觉,却被萧承钧赶了出去,只得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闽王府。
萧承钧笑着看他走远,转身对常恩道:“晚间让人守着偏门,他若再来走门便是了。”总是翻墙太辛苦,
那小偏门是每日给厨房送菜的,晚间就会落锁。
“是。”常恩躬身应了,惆怅地想着要找个可靠的人守着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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