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承钧听得此言,总算明白这两人是为何来此了,而搂在他腰上的一双手臂,也随着这句话忽而收紧。
“唉……哪有什么福,她嫁到安国公府一直过得也不如意,”赵熹低头,掩去脸上的冷意,“后娘难做,那安国公世子可不是个善茬。”
宁心闻言了然,双手合十道:“阿弥陀佛,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”
“这次我来找大师,还有一事相求,”赵熹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,“您也知道,那世子如今做了太子妃,权大势大,昨日回府带了个太医,偏说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国公爷的。”
宁心很是震惊,“这……这可……”
“可不是嘛,楼璟是个极为狠毒的人,为了家产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,如今想出了这么个狠招,就是要逼着国公爷休了夫人。”赵熹不遗余力地朝楼璟身上泼脏水。
原本满面寒霜的楼璟,听了这话,脸色不由得更黑了。
宁心闻言,并没有出声反驳,甚至还微微颔首,可见魏氏确实跟她说过世子的不是。
“大师,若不是事出紧急,国公夫人又出不得府,也不会托我来求大师,”赵熹站起身来,恳切道,“佛家常说,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,那还未出生的孩子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