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,朝中的形势徒然严峻起来。
户部的账目查明,银两确实系太子批复调拨,两笔银子悉数拨给了清河县。
刑部查明,两笔银子都被县令用于修筑寺庙了,至于为何花费如此之多,是因为清河县令用这笔银子多修了一个祠堂。
“什么祠堂?”淳德帝蹙眉,抬眼看向负责督查这件事的内侍监沈连。
沈连脸色一白,狠狠地瞪了一眼右相陈世昌,躬身道:“回皇上,是一个皇室祠堂。“
清凉寺即为国寺,设一个皇室祠堂供奉也无可厚非,只是挪用了修堤的银两便是有罪了。
“皇室祠堂?”淳德帝冷哼一声,“此种宗祠,岂是一个小小清河县修得起的?混账东西!”
一个清河县令,若是没有朝廷的指派,怎会平白无故地修皇祠?百官鸦雀无声,没人敢问这“混账东西”指的是谁。
早朝过后,左线赵端单独面见皇上。
“今日召爱卿前来,是为了一份奏折。”淳德帝将一份折子递给了赵端。
奏折上历数了清河决堤之后,百姓的困苦,洋洋洒洒满篇仁义,只在最后来了一句“大兴土木,民不聊生,太子无道”!
赵端面不改色地合上奏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