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燕娜掰开他的手说:“你报告去吧,别忘了报告你也是一个贪官。”
这男人一下子泄了气,坐在床沿发愣。过了一会儿,他下楼去把红酒拿了上来。“把你的安眠药都拿出来,”他说,“咱们一起死了算了。”
燕娜说:“要死你自己去外面死,我可不奉陪。”
燕娜冲口说出这话后,等着刘总的歇斯底里,可是,他把酒瓶放在地板上,在一把皮椅上坐了下来,脸上竟然滴下了浊泪。
“那个副市长,对你是真爱吗?”他问道。
燕娜答道:“真爱。”
“我在瑞士那个小镇看见你们俩时,你们在一起多久了?”他又问道。
“无可奉告。”燕娜说。
“唉——”他长叹了一口气,独自用酒杯倒上酒喝起来。
被这个男人纠缠以来,燕娜今晚是第一次敢于维护自己的尊严。曾经的情人已告别人世,但他的影子今晚却总在她眼前晃动。她走过去给自己斟上酒,一仰脖子便喝了一杯。刘总疑惑地看了看她,给她斟上酒,与她碰了碰杯说:“官场险恶,红颜命苦啊!”
燕娜一觉睡到上午,被豆豆的哭叫声惊醒。她翻身下床,看了一眼在床上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