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”之后便不再说话。她的头四处转动着,显然对这个家有点好奇。
胡刚对鄢脂说:“我是小雪的朋友,今天凑巧在这里见到你。不过我和李柱倒是有一些交往,也算是朋友吧。”
鄢脂看了胡刚一眼说:“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?”
胡刚笑了笑说:“李柱和朋友聚会,你都在场吗?既然你不是每次都在场,所以有些事你并不知道。今天见了你,有件事,我不知道该不该问你。”
鄢脂有些诧异:“什么事?尽管问。”
胡刚说:“李柱为什么那样恨你?他说总有一天要杀了你。我劝过他,何必这样对自己的老婆呢?他说什么老婆,连猪都不如。我说杀人可是要抵命的,他说我不杀她,让狼狗把她咬死,这种事时有发生嘛,最多把狼狗毙了完事。”
鄢脂的脸已吓得变了色。她骂了句“这个畜生”后,便捂着脸哭了起来。胡刚等她稍稍平息之后,又岔开话题说道:“我们知道,李柱正在向小雪要一幅画,可是这幅画在哪里我们并不知道。他让小雪拿不出画就亲自去见他,如果小雪去了,他会怎么样?”
鄢脂急忙摆手说:“去不得,我听他喝酒时说,拿不出画,他要干了小雪。”
胡刚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