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人样的人屡见不鲜,说不定,皮贵现在已取得了邹小雪的好感。
于是,安柏用委屈的语气说:“你误解我了,我怎么会趁机踩邹小雪一脚呢?大家都是同学,我其实很同情她。前段时间,我还从北京给她寄过一套书。因为国外的书很贵,她现在又没什么钱,我送她一套书以表同学之谊。哦,皮贵,你现在做什么呢?”
他给小雪寄书?皮贵的心里动了一下,然后说:“我做什么,与你无关。不过我要问你,你在北京还给燕娜打过电话吧?”
安柏承认打过电话。
“你要燕娜联系精神病院,什么意思?要送谁进医院?”
安柏一脸惶惑:“你说什么?我没对燕娜说过这种事呀。”
皮贵的脸阴沉得厉害,他的脑子飞速转动着,安柏惶惑的样子骗不了他,他感到战机就在眼前,突破了这道关,真相就大白了。他想到了对付精神病院小胖娃的办法,人都这样,服硬不服软。
皮贵霍地站起来,一脸凶相地说道:“安柏同学,我希望你说实话,打电话给燕娜是要送谁去精神病院。你说了实话,咱们还是同学;你若不说,后果你没法想象。”
安柏退后了一步,慌乱地说:“皮贵,你疯了吗?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