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也收了回去。他对于自己这个儿子的性子还是很清楚,处理问题果断,不会拖泥带水,分得清事情轻重,不会做不理智的决定。
况且最近的事情太多,他也不想给厉绥过大的压力,于是他放缓了声音,问道:你和乐容的婚事怎么样了?
正准备着。
厉竟廉皱了皱眉:对了,我听说那天你陪乐容去检查身体,后来竟然给她自己扔在医院里了,到底怎么回事?
那天我有些事,就让黎叔先派司机送她回去了,他脸上露出一丝不悦:不过是这么一点小事,她也犯得上和您说?
你这说得是什么话?厉竟廉的脸色也不悦起来:我是听佣人说的,况且就算是乐容说的又怎么样?难道你没有让她一个人回来吗?这是乐容那孩子性子温和,不同你计较,你倒是有道理了?难道你现在连这最基本的礼数也不知道讲了?
厉绥的脸色沉了下来,显然不想再同他多话: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好,就不烦您操心了。说着站起身就走了出去。
厉竟廉听着那咣当一声门响,心头也烧起了火,然而对于厉绥,又是无可奈何,只能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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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天下午,叶宇征在医院里做了内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