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我今天给行动部打过电话,他们告诉我滦明岛,连同乌竹沟上的救援行动,不过是一次实习。我想知道在此前,你是否知道实情。
应少则看了他身旁的行李一眼:我想你已经知道答案了。
叶宇征垂下眼,停顿了片刻,才道:他们说你之前就知道这件事,不过我想听你的回答。
没错,我知道。
如果是平常,即便会承认事实,应少则也绝对不会以这样的方式,而回采用更加和缓,更加有助于安抚叶宇征的手段。然而冷静、理智、计谋,对于现在情绪不善的应少则来说,完全被抛在了脑后。
叶宇征脸上露出了十分惊愕的表情:为什么?
什么为什么?我不清楚我之前知道或者不知道,有什么差别?
这是欺骗!
应少则向前栖身了一步,低着头看向叶宇征:是我强迫你同意条件的吗?是我强迫你签订的婚书吗?难道我没有给你考虑的机会吗?欺骗?是不是在你眼中我不过就是个欺骗者而已?
叶宇征被迫向后退了退,他感到应少则简直不可理喻,明明被欺骗的人是自己,他凭什么一副无法忍受的模样?
应少则却完全不给他开口的机会,接着咄咄逼人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