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地看着厉绥,好半天才反应过来:你说什么?
我说,你每天光顾着和男人**,哪里有时间来恢复特种能力。怎么,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?
叶宇征深吸了一口气,最近他将原本的体能计划强度提高了一倍,空余时间也全部用来进行脑电训练,睡眠与休息极度不够。而站在面前的人很明显地是来找茬的,他虽然知道原来的叶宇征与厉绥一定是有一些羁绊,可他今天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应付,早上的高强度训练与刚刚的搏击比赛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。
就这些吗?如果说完了我就走了。
厉绥一把紧紧箍住叶宇征的手腕,面色阴沉得可怕。
厉父厉竟廉从政二十载,身为东部区行政长官自然白的黑的都沾了一些,然而一时不察,被某个敌手钻了空子,险些出了大的纰漏,之前厉绥便是前往中部去处理那个棘手的人。
厉竟廉的敌手自然也不会是省油的灯,设下的局一扣环着一扣,幸好厉竟廉发现得早,然而处理起来也是颇费脑筋的。
这一个月来厉绥几乎没睡过一个好觉,一直奔波往返,费尽心神。而除此之外,他心里也有些惦记叶宇征,这种惦记的感觉让他觉得很陌生,从前的他从未有过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