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陆世安忽然看向应少则,目光炯炯:我记得你并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。也很少发火,喜怒不形于色。
应少则站起了身:世安,少麟有没有说过,你废话很多。
唐柏解开了束缚在苏女萝手腕上的绷带,当看到绷带上沾染了些血迹时,皱了皱眉。
苏女萝的全身都被冷汗湿透了,额发湿漉漉地搭在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上,双腿的关节还脱臼着,以一种可怜的姿态垂着。
唐柏将他扶了起来,把苏女萝翻过来搂在怀里,拿过一旁的矿泉水拧开瓶盖,朝他后面轻轻浇了上去,苏女萝嘶了一声,悠悠转醒过来。唐柏将他往怀里紧了紧:别动,不弄干净容易发炎。
苏女萝的意识还不是很清醒,整整一夜精神与肉体上双重的摧残让他的意识都混沌了。
唐柏给他清理干净后,反手一抬接上了他双腿的关节,苏女萝痛得哼了一声,涣散的意识才一点点恢复了过来。
苏女萝黑亮的瞳仁慢慢恢复焦距,当他看清了眼前的人时,先是一顿,接着整张脸变得煞白,浑身不住发出细微的颤抖。
唐柏低着头看着他,停顿了半晌,刚要开口,苏女萝却一把推开了他。他想要站起身,然而刚刚直立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