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“娘的，我是军情三处处长，我为什么不能知道？”费阳发飙。
“我们知道你是军情三处的处长，但是我们也是听令而为，我们也是没有办法。”对方非常礼貌地说道。这些人都不是他们所能得罪得起的，他只是一个干活的人而已。
费阳生气地挂电话后，他再给龙宇凡打电话。“宇凡，对方居然说无可奉告，娘的，他们当我这个军情三处处长是什么鸟啊？”
“费处长，你不要生气，估计对方的级别比你高，他们不得不这样做。”龙宇凡冷冷地说道。能比费阳级别高的人也有不少，就是一个上将以上的人都能查他，而且刘大爷还说过，龙牙的人更可能是查他。要不然，他也不会晚上呆着不动，白天才出来。想到这里，龙宇凡不由想一个主意。
“宇凡，你认为会是什么人盯着你？”费阳问道。
“很多，像龙牙那些人也有可能，”龙宇凡故意漫不经心地说道。
费阳郑重地说道：“宇凡，你要小心啊，那些人非常厉害，如果他们盯上你的话，你就有麻烦。上次在孤独山庄那里，他们就非常针对你，那个朱老头还想对我动手。”
龙宇凡不好意思地说道：“费处长，对不起，因为我的事情而让你受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