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苦，他的脸没有那么安祥。”
这时，占捷也跟进来，费阳问占捷。“占处，你们当时拍现场的相片吗？贺社的脸当时也是这样的？”
“是，好像是这样的，”占捷真想打自己的脸，当时他为什么要那样跟龙宇凡说呢，说自己记不清就行嘛，现在害得自己很被动。
“你觉得这里面有古怪吗？”费阳继续问占捷。
占捷也不是傻子，他知道在费阳面前如果说错话，将会连累自己。他摇摇头说道：“费处长，我不是专业人士，对于这个我是没有发言权。”
“噢，这样啊，看来是要请专业人士过来才行。”费阳已经看贺社的尸体，他也不想再看，他走出去，大家也跟着出去。费阳出到外面，他也是打电话叫专业人士过来检查贺社的脸容。
没有过多久，又有人过来，占捷来人脸上露出笑容，可见那是他们那边的人。那些人进去看之后也是出来，有一个人向费阳打招呼，估计级别不低，是一个将军。“老费，你说这件事情是怎么回事？”那将军问费阳。
“老顾啊，这些事情也不是我们所能说的，还是请专业人士来检查吧，这其中一个是疑点，我们在旁边多说话也是没有用。”费阳说道。“这样吧，我还有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