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？”聂副主席皱着眉头问道。他是闻到费阳身上的酒味。
费阳心里一惊，怎么聂副主席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啊？“我，我，聂主席，是这样的，刚才我准备过来你这边的时候，秦铁清那家伙拿着一瓶酒要与我中午喝两杯，我说我没有空。他却硬是要与我喝，所以把酒洒一些在我的身上，我用纸巾擦干，所以现在才过来。如果聂主席不相信的话，可以把秦铁清叫过来的。”费阳想着要让秦铁清作证，毕竟还没有下班喝酒是会让首长批的。
“不用，这是小事情，我不管你们这些。”聂启贤摆摆手说道。“你说那个龙宇凡回到华夏国没有？他在木国有没有留下什么证据？”聂启贤说出他找费阳过来的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