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存洅道:“无事。”
荀誉停了,行了一礼后慢慢的走出宫去。
御书房外,荀誉抓紧了手中的画,脸上不得不带着些许的喜色走出宫门。
赵存洅得到禀报,挥手让人退下去。
“去监视他,将他在这副图所花的时间记录下来。”
黑影子闪动,然后消失在殿内。
赵存洅低下头,画中认真看书的他,让人觉得已经完全将他的情绪完全刻在上面。没有用上心又怎么画的出如此深意。
此画细看传自宫行之的笔锋,但是却比宫行之的画少了流畅,多了恣意。荀誉的军防图也是如此,所以看起来两人都脱离了宫行之的笔锋,如同同出一脉。
宫行之是几百年的画家,虽然不是很出名,但是也独具特色。荀誉擅长各种名人画技,在自己画中融入一些自己的东西,也很正常。
贤妃……不是拥有和荀誉一样的心境,就是和荀誉同出一脉。
赵存洅虽然觉得两人同出一脉的几率减少,但是还是要等结果。
***
贤仪宫。
天已经黑了,纪茗萱自从回来就未曾休息过。
“怎么样了?皇上今天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