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皇嗣。”
“多说无益!”
阎嫔听到这话,已然死心。
“皇上,您知道吗?桑常在今儿白天虚弱之极,比今天晚上中了一品红还要虚弱,可是很奇怪,嫔妾为她召了太医,太医说她脉象康健,这让嫔妾很不安。”
“所以,你怀疑此地有问题,为了确保自己查不到任何东西而全身而退,你让章太医和你设局?”赵存洅问道。
阎嫔点头:“确实如此,相对于嫔妾的私心,这谋害皇嗣的事情更是罪大恶极,求皇上明察。”
赵存洅道:“既然如此,你们两个仔细查查。”
李兼陌和萧太医同时施礼。
两人一个个香炉探查而去,均未发现什么。
两人汇聚在一起,同时看向皇后玉棺木前三根灵香。
赵存洅道:“过去看,万不可不敬。”
“是!”
两人同时跪了下来,对皇后的玉棺木三拜九叩后才来到这三炷香面前。
无色无味的上好冥香,李兼陌和萧太医闻了许久,两人一阵私语。
“回皇上,是固胎的安然香!”
赵存洅听过安然香,但是其余的妃嫔却未曾听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