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近十年没有消息,可是现在怀上了,在得到这个消息,纪茗萱总算再无疑问了。现在想来,去年皇后生的那场大病,估计就是那时服下了‘子祸’,然后皇后只需要在半年内与人同房便可怀上身孕。
纪茗萱越想越觉得是事实,她感觉非常棘手起来,因为这个局已经从一年前就开始了,这容不得纪茗萱不注重。
这样的人,对于她太过危险,若不是今日荀誉恰巧得知,只怕皇后真的去了,她还不明白其中的关窍。
就是不知道是谁出的手。
做出这般隐秘的事,又无任何痕迹,绝非一般的妃嫔所能做到。这样缩下来,人便少了许多。
皇后去世,这后宫就变天了。
若要立继后,这是纪茗萱所担心的。她的根基不稳,根本无望后位,无论现在的恭德妃、淑妃、宁昭仪和慧嫔,还是重新从宫外选后,她绝对是新后的目标。
纪茗萱苦笑,谁叫她掌握着宫权,无论是谁在日后的日子都会警惕于她。看来在慢慢找真相的同时,还得想办法……
还没头绪,就看到芝草抱着一青色的披风登了上来。
“娘娘,可冷着了?”她边说边给纪茗萱披好。
纪茗萱道:“现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