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打转,一点都不能安生,想到儿子得了那样的东西,她就片刻都不能安宁,到底是谁这样的卑鄙,给才几岁的孩子就教着学坏。
她听到外头的丫头向五斤问安,五斤又笑着说话,自己越发的觉得气愤,她将手里的帕子揉来揉去,几乎扯烂,直到五斤进来请安,她才勉强装出了一副淡然的样子:“今儿在学堂可乖巧?”
五斤笑着起身,朝着荷叶讨了几颗葡萄,坐在恩和身边:“儿子最近一直挺乖巧的。”
恩和抿了抿嘴垂着眼又问:“额娘问的是,有没有谁给了你奇奇怪怪的东西?”
五斤眼睛一转,看了一眼恩和的肚子,笑嘻嘻的道:“额娘这话问的挺奇怪的,哪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?”
五斤不承认,恩和的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,她一把抓过炕上扔着的鸡毛掸子,朝着五斤身上就打:“我让你不说真话!我让你学坏!”
五斤又疼又想躲,但碍着恩和的肚子又不敢躲,荷叶吓的上去拦:“福晋,千万要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,再说有什么不能跟阿哥好好说?”
恩和打了几下,觉得自己的肚子也疼心也疼,一时又悲从心来,扔了鸡毛掸子,坐下又落了泪:“我这到底是造的什么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