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里,恩和和胤祚只说了当时的情形,一时便都沉默了下来,原本以为有很多话要说,不知怎地此情此景之下,竟都无言以对,恩和闭目浅眠,胤祚将两个孩子都抱在怀里透过车帘向外看。
天渐渐暗了下去,街道上也没有多少人,有些酒楼已经挂起了大红的灯笼,隐约可以看见楼上人影攒动热闹非凡。胤祚又看向了躲在阴影里的恩和,看不清她的面庞却可以想见她的疲惫和愤怒,他又心疼起来,说到底能陪他一辈子的是眼前的这个女子,不是兄弟也不是孩子和父母,他可以委屈任何人,却并不忍心委屈她。
马车嘎吱一声停下,张润年在外头道:“爷,福晋,到了。”
恩和睁开眼,有些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:“走的这样快。”声音里还透着沙哑。
奶嬷嬷在外头接了两个孩子,胤祚先下了马车,又扶着恩和下来,给了她笼了笼斗篷:“这么累,一会洗漱了就歇下。”
恩和抿嘴一笑,点了点头。
曲折迂回的长廊下挂着引路的大灯,晚风里还夹杂着桂花的清香,恩和抬手里了里鬓边的碎发,手腕上的红宝石镯子散发出莹润的光,胤祚看的有些怔怔的。仿佛有一泓温暖的水将他包围,他觉得舒畅惬意,又觉得无可替代的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