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想的,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,要不然到也是一桩美事。
恩和连忙答应了一声:“表哥不进去坐会?”
致远摇头:“不了,改日再去拜访舅母。”
夜里胤祚见着恩和,酸酸的问:“你那个表哥如何?”
“表哥自然是极好的,自幼就带我极好,有好东西都先给我用,我额娘罚我他也帮我挡着。”
“哟,这可是正儿八经的青梅竹马!”
恩和没忍住噗的笑了出来:“瞧你这样子,表哥在好,也比不上你好!”
胤祚听的心里熨帖,就拉着她进了竹屋:“知道你总喜欢练些拳脚功夫,我从个老江湖那里给你寻了一套对妇人极好的内家功夫,你若有空就进来练练。”又给她指着书架上出现的那一架子书:“我听说你喜欢看市面上的话本,就给你全寻了过来,你要是觉得无聊了,大可以进来看。”
这个男人,怎么总能触动她心里的软肋,她觉得鼻子酸酸的,就转过头不说话。胤祚自己说自己的:“等咱两成亲了,过些时日我就带你出去走走,要是阿玛能让我出京,我就带你天南海北的走,人世走这一遭,怎能不好好看看这大好河山万里风光!”
胤祚说的恩和也向往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