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回答萨默斯的话,侧脸看了看萨摩,意思很明显,自己做不了主。萨默斯是萨摩的朋友,当面当然不好意思拒绝,淡淡笑了笑:“凌医师,你就替我这位老战友把一把脉吧。”
凌威微微点头,就像一位听话的下属,走近萨默斯,拿起他的手腕,三根手指压在对方的手腕上,默默感受了一下,松开手,看了看萨默斯的脸色:“腰部有暗伤,影响肾脏功能,进行过物理治疗,没什么效果。右侧第三根肋骨断裂过,最近有点反复。”
萨默斯的眼睛一下子瞪得很大,他原本只是想和凌威找个机会套近乎,估计凌威是女儿要找的人。凌威的判断让他感到震惊,这些旧伤是在部队落下的,现代仪器都无法发现。最近身体接连发生不适,但许多医生都束手无策。凌威稍一点拨,他似乎看到了希望。当然不愿意放过机会,如果到这里是为了柳明的要求,接下来就是为了自己。
“凌医师,有什么办法吗?”萨默斯语气急迫,顾不上向萨摩询问,直接向凌威提出疑问。
“可以试试。”凌威说话就像一位谨慎的医生:“但是,需要一个过程,至少七八天。”
“七八天?”萨默斯这次转脸询问萨摩了,这里不是随意来去的地方,一次两次无所谓,许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