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。张广和忽然移开目光,笑得有点勉强:“对不起,我没见过那位姑娘用这样的药方。”
“你尽管说,我没有恶意。”凌威笑了笑:“我和她是朋友,听人说最近在这个小镇出没,不知道在哪落脚。”
“我真的不知道。”张广和摇了摇头:“这个镇上有三家中药堂,说不定是在别家买的。”
“一定是在你这里买药。”凌威语气肯定。梅花见到保和堂几个字肯定会有感触,从心理上会觉得亲却一点。
“恕不奉告。”张广和态度强硬了一点:“没别的事请回吧,我要工作。”
“如果你不说,可能工作都会没有了。”凌威干脆也来点硬的,没有时间解释,也解释不清楚。
“什么意思?”张广和疑惑地看着凌威。
“没什么意思,你这个保和堂好像不是建宁保和堂的分店,我打个电话给陈雨轩,立即对你起诉,后果不用我说了吧。”
保和堂是陈雨轩主持的,张广和未经允许挪用就是侵权,追究起来张广和不破产也差不多,至少病患们听到他这里不是那个神奇的保和堂,失望之余会流失不少。
张广和既然把这里叫保和堂,对保和堂自然也会有一点了解,陈雨轩他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