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喂进凌威的腹中。童婉茹用热茶漱了好几次口,嘴里的麻木感还没有消失,她也顾不上伸不直的舌头,坐在床头继续盯着凌威的脸颊。
房间外,叶小曼等人在焦急地等待着,云姨没有让他们看治疗的过程,没有说原因,他们也绝对服从,多多少少也猜出点什么,这时候只要能救活凌威,什么都无所谓。哪怕让他们洞房花烛叶小曼也愿意。
凌威的神智一阵阵迷糊,感觉如同在火中焚烧,嗓子眼就像夏日干旱的河床,干涸得要冒青烟。骨节和肌肉针刺般疼痛,那种痛感向心脏聚集,心脏每一下跳动就像打雷一样,捶打着每一根神经,随时都要崩溃。
生不如死的煎熬,容易让人放弃,凌威感觉很累很累,真想休息一下。可心中还有一丝念头在不断提醒他,许多人在等着他回去,有老有少,有病患有亲人,甚至还有躺在棺材里的死人。
耳边似乎听到许多人的叫声,但分不清是谁,张了张嘴想要点水,哪怕一滴也可以,干涩的嗓子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,似乎是几个世纪,一股清凉进入口中,他立即贪婪地咽下去,一口接着一口,清凉的感觉从喉咙进入胃中,然后向四肢扩散。就像久旱遇到大雨,心头的烦躁火热很快消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