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人会怪罪你,天医也不是绝对不外传,只是害怕所传非人,大周天针法传给云家就是一个例证。”耿忠笑着安慰童婉茹:“你爷爷一直担心八针法会失传,曾经想传授给我,可惜,我不是学医的料,只学到一些熬药的技术。”
“这么说爷爷如果看到凌威学会了八针法也会高兴的。”童婉茹心结解开,变得眉开眼笑,出尘的脸颊上多了点世俗的妩媚。
“那当然,我老人家一把年纪还骗你不成。”耿忠朗声笑起来,似乎回到了和童婉茹的爷爷在一起时意气风发的时光。
不知不觉二十几分钟过去,凌威把了把楚方的脉搏,涌动的气血已经平稳下来。伸手取下楚方后背上的空心针,把楚方的身体翻过来,观察一会呼吸和心跳,然后直起腰,转脸面对耿忠:“等会我开一副药,您熬好帮他服下去,在他醒来之前就麻烦您照顾。”
“为什么要我照顾?”耿忠在保和堂是熬药的,从来不照顾病患。凌威知道他的身份以后更是恭敬了几分,不再指使他做杂事,就更不用说伺候人了。
“楚方的事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,而且,这个人很重要,楚家如果知道一定会想方设法灭口,您刚好可以保护他。”凌威看了看还在昏迷的楚方:“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