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面面相觑起来。宋义和有点尴尬地清了请嗓子:“我们都是文明人,凭医术说话。”
“既然是凭医术,就不要大喊大叫,动手动脚。”席方镇住了对方,语气也缓和一点:“有什么指教,宋医师尽管说。”
“指教不敢当,只是探讨一下,”宋医师摆开一脚高下的架势,指了指站在一边的中年病人马义满:“就拿他来说,是寒气淤积,阻塞心肺经脉,我用活血化瘀,用瓜蒂散,很对症。”
吴茵开完一个药方,抬起头,声音很平缓:“宋医师,瓜蒂散对败血体虚不可用你不会不知道吧,会加重病情的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。”宋医师挥了挥手,显得很霸气:“我在药方里加入了补气血的药。”
“一败一补,病人身体如何承受。”吴茵摇了摇头:“我用温补轻泄,慢慢调理,已经有起色。”
“温补太慢,要到猴年马月。”宋义和撇了撇嘴,表示反对。
“治病不能急,三分治七分养。”吴茵毫不退让,但是两个人说的都是理论,难以分出高下。席方在一旁摆了摆手:“你们不要争了,要想分出高下要找个见证人。”
“见证?”宋义和嘴角露出讥讽的微笑:“在临溪镇中医界我是权威,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