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说的也是事实,和仁堂能在京都这样的大地方立足自然有点实力,绝非浪得虚名。
“创举我可不敢当,混个生活罢了。”夏老爷子笑得很温和,虽然说得谦虚,但也有点压抑不住的骄傲,在京都立足也值得骄傲:“比起我听说过的大周天针法还是天差地别,那可真叫神奇,一个濒临死亡的患者,几针下去竟然活过来,当时就生龙活虎,简直是奇迹。”
“您听谁说的,好像是亲眼所见。”凌威对大周天针法充满兴趣,立即把注意力集中到老爷子的身上。
“是亲眼所见,但不是我。”夏老爷子的话中充满遗憾。
“谁见过?”凌威追问了一句。
“京都医学院的一位老教授,姓兰。”
“兰教授。”凌威惊讶地差点跳起来,自己是兰教授一手带大的,应该对他很熟悉才对,然而,分开多年忽然发现对兰教授越来越看不透。
“就是兰教授,他以前经常到和仁堂来坐坐,表面上他是西医方面的专家,事实上他对中医也深有研究。”夏老爷子眉头微微锁起来,陷入回忆:“听兰教授说他毕业于国外知名的医学院,专心西医研究,对于中医并不是太赞同,认为中医在急救方面不如人意。直到又一次到青城山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