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叔,不怪他们,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,”夏春怡温和地笑了笑,眉头微微蹙着:“您的那些弟子就让他们出师吧,我们和仁堂的收入已经比较少,难以维持高一点的薪水,不要耽误几位师兄弟的前程。”
“耽误什么前程?和仁堂在一天他们就不能离开和仁堂,不能忘恩负义。”陈老很严肃地摆了摆手,旋即叹了一口气:“夏丫头,说良心话,在这里你开的工资已经很丰厚了,我不是什么出名的医师,中医院我的弟子没有学历进不了,传统师传和祖传的中药堂他们进了也没地位。你别多想,我们和你患难与共,拼了我这根老骨头也要挺过难关。”
“谢谢您。”夏春怡感激地笑了笑,心中充满温暖,没有什么比艰难时候的支持更令人感动的。但是,并不能减轻夏春怡心理负担,过度的信任发反而加重了一点责任感。她要考虑很多人的出路。
几位三十几岁的中年人走进来,簇拥着一位胡子花白的老人,夏春怡诧异地叫道:“爹,您不是在修养吗,怎么到这里来了?”
“我身体很好,用不着休息。”夏老爷子呵呵笑了笑:“今天起,我和老陈师弟一起坐堂问诊,我就不信谁能把我们和仁堂挤垮,我活在一天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