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渠,水渠坏了,流水经过自然会有细微的变化。”学生扬了扬脸,对于自己的表达很满意,也可以说很得意。
“经脉像水渠,虽然几十年,只要有损坏,还是可以感知水流的变化,是不是。”凌威加快说话速度。
“是。”学生脱口而出。
“水渠的损坏根据痕迹是不是可以看出来?”
“是。”
“那么,几十年前的经脉受损是不是也可以根据气血运行的盛衰感知出来?”
“是。”学生顺着凌威的话回答,旋即愣了一下:“不是、、、、、、”
“不是什么?你是不是想说理论上是这样,很难有人做到。”凌威蔑视着那位学生:“有些事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。”
“话虽如此,什么事都要讲究证据。”学生还是不服气,他直接出言反驳是因为吕布青一直无语,不出声就是一种支持。
“证据?刚才的老人不就是证据吗。”凌威撇了撇嘴。
“谁知道你们是不是预先说好的。”学生争锋相对。旁边那位老人有点不乐意了,看着那位学生:“这位医师,你不能随口胡说,我和和仁堂的这位年轻人是第一次见面,怎么会预先说好,而且我们也没必要骗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