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上,再得罪马老板,自己免不了受责罚,一听有人说话,好像抓到了救星,立即随声附和,看了看说话的人,不认识,大墨镜,大背头梳得油光滑亮,八字胡有点滑稽,脸色微微有点黄。
“哪有你说话的份,没有伤怎么会这样痛。”马老板瞪着卫生间门口的人,不客气地吼道:“你是谁?”
“我叫黄立。路过贵地。做药材生意,家里祖传,略懂一些医术。”凌威除了医术别的不会,伪装换了模样但还是离不开医学方面的专长,也只有这一点不怕拷问。
“说话文绉绉的,有屁用,不是被打难道还是生病。”马老板不屑地撇了撇嘴。
“被打你可看见了人?”凌威慢声慢语询问。
“没有看清。”
“你身上有淤青或出血之类的伤痕吗?”
“好像没有。”马老板拉起衣服看了看疼痛的部位,毫无异样,自己也愣了一下。
“那么就是有病,被人袭击只是幻觉。”凌威说得似乎很有理,没看见人,没有伤,说被人打没人会相信,何况要是有仇,谁打人不是搞个头破血流,马老板看起来可是完好无损,连衣服都看不出一点凌乱。
“马老板,以前你有没有过这样的情况?”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