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学费都是你交的,你真是大好人。”
中年妇女客气地嚷嚷:“快,大家屋里坐,我泡茶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凌威摆了摆手,屋里一眼望去就凌乱不堪,他不嫌弃,但也要顾虑一下陈雨轩,毕竟现在是大老板,爱干净是女人天生的特点,虽然陈雨轩不会太计较,但能少接触也好,再说他也没时间进去。眼前的事还令他一头雾水,看了看陈雨轩,陈雨轩摇了摇头:“我们保和堂义诊不在这一片。”
凌威扫视一眼脸色同样迷茫的董建业,只好问那位中年妇女:“您记得谁来过吗?”
“不是这些人。”中年妇女望一眼凌威身边的人,摇了摇头:“那位姑娘过几天来一次,扎着大辫子,像一个山里妹子。”
“姓楚。”凌威脱口而出,他想起来了,第一次来这里带着学生义诊,楚青竹也跟着,两个人约好这一家和隔壁一家一人帮一个,没时间就相互代为照顾。他一直没来,倒是麻烦了楚青竹。
“对的,是姓楚,小姑娘手艺不错,几次针灸我家里的手脚就可以活动了,她说,休息几天,进行下一疗程。”中年妇女提起楚青竹,眼中充满感激:“她说是你让她来的,笑眯眯的。手艺真的不错、”
中年妇女接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