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一些是关于她病情的,凌威敷衍地点着头。院子里宽大,显得没有门前那么拥挤,一眼就看到韩震天,一张桌子上放着椅子,韩震天就大马金刀坐在上面,面对着舞台,后背显得挺拔笔直,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气势。比赛到了现在,他有这个本钱高高在上,就像一把出鞘的宝剑,等待着最后的厮杀,丝毫不用隐藏光芒,反而是越寒光逼人越好,给对方以压力,给自己人鼓舞。
压力给没给对方不知道,因为对面象征对手的地方也有一张桌子,桌子上同样摆着一把椅子,椅子上却空无一人,韩震天身边围着沧州武馆和搬家公司的人,还有周秀庆和他的手下,众星捧月一般,非常壮观,不过和对手的空无一人比起来有种说不出的失落,就像一个人攥紧拳头用力挥出却打了个空,索然无味。这或许也是井上正雄的一种战术,韩震天面对着对方的过度示弱反而变得不安起来,目光四处扫视,就像利剑的光芒,每一个人被看到都下意识低头。没有看到王月虹,他的眼神变得狂暴,就像要蹦出火花。最后停在凌威身上,凌威也直视过去,双方对持了一会,凌威眼中的坦然诚挚让韩震天似乎明白了什么,目光收敛了一点,忽然咧嘴笑了笑:“这边坐。”
自从凌威拒绝替韩震天针灸,两个人的关系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