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人注意。
十几分钟在等待中过得有点漫长,让人感觉到春日的阳光也变得炙热。凌威看了一下小孩:“起针。”
几根钢针被轻轻拔下,小孩年龄虽小,却没有哭,呆呆发愣,可能这一阶段治疗,已经司空见惯,不怎么惊慌。不过,他的嘴角依然歪斜,针灸好像毫无效果,围观的居民发出遗憾的叹息,有人低声发牢骚:“毕竟是学校的实习生,大医院都治不好的病,他们怎么行。”
“老师、、、、、、”下针的学生茫然的看着凌威,眼中有一丝羞愧。他对凌威非常崇拜,并不认为凌威会出错,而是对自己的水平没信心,下针手法的变化和找穴位的准确性直接影响结果。
凌威又观察了一下孩子的气色,忽然一抬手在孩子的屁股上用力掐了一下。孩子皮肉细嫩,哪里受得了,哇一声哭了起来。李嫂立即心疼地冲着凌威叫起来:“你这人怎么搞的,治不好也不能拿孩子撒气啊,孩子生病已经够可怜的了。”
“是啊,你这人真不厚道。”有人附和着指责凌威。不过刚刚说到这里戛然而止,语气变得充满惊讶:“李嫂,你快看孩子。”
李嫂急忙低头,孩子还在哭,嘴巴张得好圆,刚才病态的嘴歪眼斜消失不见,不知何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