壁画,也是那么美,只不过比眼前多一种磅礴的气势。还有那位若隐若现不知道代表什么意思的少女。
“偏啦,偏啦,再左一点,上一点。”
“啊呀,又偏啦,差一点点,一点点、、、、、、、”
一个姑娘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,语气兴奋中带着一点惋惜,声音清脆,在清晨的校园里格外引人,凌威忍不住转身缓缓靠过去。旁边是不大的树林,树木稀疏,错落有致,林间许多踩出来的小道蜿蜒着四处延伸。一男一女两个学生正站在林中稍微开阔一点点的地方,男同学五官端正,看上去稍显木讷,女孩子黑亮的短发齐肩,白皙的皮肤,精巧的五官,眼睛不大,但轻轻眨动间有一种欲说还羞的迷人意味。正对着男同学指手画脚:“董建业,你怎么一点进步也没有。”
“肖悦,我不是说过我很笨吗。”男同学苦着脸笑了笑,手里拿着一根针灸用的钢针,常用的那种大针,大约一点五寸,亮光闪闪。
凌威精于针灸,由于针灸简单实用,疗效奇特,费用不高,他大为提倡。见到男同学董建业手中的针立即有一种亲切感。不过,董建业并不是用来针灸,在他面前的一个粗大树干上贴着一副真人大小的穴位图,一扬手把钢针扎过去,两三米的距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