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回来,保和堂不能同时失去两大支柱。”陈雨轩轻轻叹息一声。望着窗外波光粼粼的紫玉河水,有点怅然。
“梅花?”凌威翻身下床:“我问问西门利剑去。”
“不行,你刚刚恢复一点,不能乱走,还要观察的。”陈雨轩按住凌威的肩头,又把他放倒在床上。
“梅花下落不明,我还能躺得住吗。”凌威挣扎了一下,陈雨轩干脆按住他的肩膀:“别动,我去替你问问还不行吗。”
凌威看陈雨轩一脸关切,只好老实躺着,陈雨轩站起身,刚要向门外走,门口响起一个浑厚的声音:“不用麻烦你过去,我自己来了。”
“西门利剑。”凌威和陈雨轩同时叫了一声,西门利剑脑袋上缠着绷带,头发刚刚理过,但还是看出烧焦的痕迹,脸颊明显消瘦,带着两块淤青,腿还点一瘸一拐。
“怎么,都不认识我了?”西门利剑没有了往日的犀利,脸上带着颓废,苦笑了一下:“怪不得你们,连我自己都快不认识了。”
“说一下,梅花怎么样了?”凌威迫不及待,西门利剑既然没有什么大碍,接下来当然就是梅花了。
“不知道。”西门利剑声音有点苦涩。
“什么叫不知道?”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