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伤口,就像被利器扎穿。
“我们发现他在外面一棵树上倒挂着,脚上缠着枯藤,挂得很高,不知怎么上去的。”扶着张二进来的人心有余悸地说道:“好不容易把他弄下来,还好,还有一口气。”
“真是福大命大。”一个年纪大一点的人帮助张二清理着肩部的伤口,连声说道:“天寒地冻,伤口的血容易凝固,不然,流血就把他流干,哪里还有命。”
伤口上敷上一种草药,包扎好,张二也悠悠醒来,目光茫然四顾。人声嘈杂得越来越厉害,小雪这时候也不好再装睡,翻身坐起来,恰好和张二四目相对,张二立即满脸惊恐,身体向张大身后退缩,手指颤抖地指着小雪,结结巴巴:“鬼、、、鬼、、、鬼、、、”
小雪淡然笑了笑,抬手拢了拢头发:“这人是不是脑袋有问题,我怎么一觉睡醒就变成鬼了。”
“你就是鬼,女鬼。”张二继续叫嚷,语气变得尖利恐怖。
“真是笑话。”小雪撇了撇嘴,转脸看着左然:“这是怎么回事,早知道我就不在这住宿了。”
“张二,你脑袋冻僵了吧。”左然走近张二,一边用手摸着张二的额头一边责备地说道:“没有发烧啊,说什么胡话,小雪这样漂亮的姑娘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