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差。”小伙子莽声莽气地说道:“要不然,婉儿也用不着把房间租出去,我们爷俩睡这院子里。”
“这能怪我吗。”老人争辩道:“那些做药材利欲熏心,不仅偷工减料还掺假,这世道,正当生意人越来越难做了。”
“所以您要改一改,您教我们的都过时了,用不着。”小伙子继续说道:“您现在求人学徒都没有人愿意。”
凌威听明白了。老人是守着传统药材加工手续,无法和现代一些加工技术相提并论,生意越来越差,连儿女都有怨言。他是医生,知道药材纯正的重要性,微微有一点替老人鸣不平,淡淡笑了笑:“这位兄弟说得不一定对,我觉得老人家手艺不错,要是愿意我倒可以做做徒弟。”
“你看,人家不是愿意吗。”老人有点得意。
“人家那是安慰您。”小伙子闷声说道:“是看您可怜,空守着一身本事没有用。”
“我可不是安慰老人家。”凌威笑着说道:“要是老人家愿意,我就做个挂名弟子,怎么样?”
“好,今晚我就收下你这个挂名弟子。”老人笑出声来,真的很开心,有人肯定自己的手艺,也就是肯定他做人的成功,怎么能不高兴。
“随便你们,反正也高